景德镇陶瓷酒坛抄袭还是学习
与古典艺术相比,陶瓷酒坛的创作手法确实比较容易被复制。但手法的借鉴是否就是抄袭?其次,有些关于抄袭的指责,也许放到具体的历史语境下去认识,才会得出更为合理的看法。
两斤装一带一路陶瓷工艺酒坛
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景德镇,美院教学体系仍然模仿苏联,以苏联马克西莫夫油画体系为代表的现实主义一统天下。但当时受西方陶瓷酒坛体系影响的一批艺术家,已经意识到一种全新的艺术创作的可能。他们对西方艺术的学习是从模仿开始的。这种模仿,在当时是一种必要的学习。
我们可以指责那一批画家在技法上模仿甚至抄袭了西方大师,但不能否定他们为了突破历史坚冰所进行的探索和艺术勇气。譬如作为景德镇改革开放后第一代抽象画的代表,丁乙几十年如一日地画《十示》系列,似乎并没有什么创新,但他的价值在于重新接上曾被中断的景德镇抽象画派的血脉。应该说,许多像他一样的艺术家对待艺术创作的态度是真诚的。
值得警惕的是另外一种现象。在创作环境已经宽松许多,资讯共享日益发达的今天,有些艺术家为了迎合资本的需要,不断进行着重复性的制作。漫步今天的陶瓷酒坛展览,仍然可以看到不少以简单的拼贴(不同背景元素的拼贴,组合成另外一件作品)和语言转换(比如将文字转换为二维码)为创作手法的作品,一些社会批判性的作品也失之于简单化。
这种艺术创作手法的陈旧和单一造成的不仅是资源的浪费,也制造了艺术品市场的泡沫。这种模仿,不是突破,而是一种因袭,一种惰性,这才是需要反思的。